呐!屠罡气愤地将“证据”摔在白悠函脸上,看她这回还有什么话好说?
白悠函知道自己说什么屠罡也不会相信,可是她不能就这样认栽!她捡起书信摔回屠罡脸上,骂他愚蠢:“齐清茴人都死了那么久了,这东西究竟从哪来、是否出自他手,谁能证明?如此漏洞百出的手法还识不破,你长不长脑子?”
“敢骂老子?你还有理了?去你的臭*!”屠罡薅起白悠函的头发,朝着花架就甩过去。白悠函顺着惯性摔倒在地,花架被一同刮倒,花盆碎成了八瓣。
没想到屠罡这么暴力,对女人也丝毫不手下留情!红漾着实收到了惊吓。她的目的已经达到,是非之地不宜久留,也差不多该告辞了。
“侯爷和姑姑的家务事,奴婢还是不参与为妙。奴婢告辞。”事已至此,还是走为上策。
“慢着!本侯还没许你走呢!”屠罡拦下红漾,朝伏在地上的白悠函厌弃地努努嘴:“她是不会说实话了,你来说!你告诉本侯,这信是不是那戏子的亲笔?”
红漾为难地沉默了一瞬,含糊地答道:“这……奴婢不曾见过齐班主的笔迹,故而不敢确定。不过……”她的这个转折,瞬间浇灭了白悠函眼中所有的光亮。
“不过什么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