!愁死我了!”妙绿直摇头叹气。
“别的我也不便多说,你还是好好跟你家那位商量商量吧,别与晋王走得太近。我出来也有时辰了,该回宫了。”妙青与妙绿再三珍重道别,这才依依不舍地离开了白府。
妙绿果然“不负所望”急忙跑去白月箫那里“危言耸听”,而白月箫这个没有主心骨的男人,很快把妻子的“危言”转告给了外甥晋王。
晋王府,书房内,端璎瑨焦躁地踱着步子。
坐在一旁的凤卿被丈夫晃得眼晕:“王爷,你就别走来走去的了,妾身看着眼睛都花了!”
“你懂什么?本王还不是着急么?”端璎瑨气呼呼地坐了下来,端起桌上的已经凉透了的水一饮而尽。
“急什么?就算邹彩屏是咱们王府的人,她又没做什么过分的事。而且现在人都死了,皇上还追查她干嘛?”在不知道邹彩屏受晋王指使给皇帝下毒的前提下,凤卿觉得他未免小题大做了。
“呵……”端璎瑨嗤笑一声,随后淡然地道出邹彩屏的所作所为。
“天呐!你……你居然派人谋害……”凤卿不敢再往下说,她用丝帕拭了拭额角的冷汗:“那、那……反正邹彩屏已死,一切都死无对证了嘛!”她费力找出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