房。
杜芳惟泪流了满脸,不停地摇着头碎碎念:“她一定是看出来了!一定已经被发现了!纸包不住火、纸是包不住火的啊!花穗!”她突然抓住花穗的双手:“留不得了!留不得……本来也是留不得的……”
“小主……”花穗的眼眶也湿润了,这么些年来,主子的苦她都看在眼里。花穗安慰地回握了握杜芳惟的手:“小主累了,先歇息一下吧。奴婢去太医院给小主抓些脱敏的药来。”
“不!我不要脱敏的药!”杜芳惟神情恍惚、浑身颤抖,她用力扣住花穗的手臂:“红花、麝香、附子……什么都好。我不管你是买、是偷、还是骗,总之给我带回来!快去!”说完将花穗狠狠推开。
花穗一时不察,跌坐在地,她哭着膝行至杜芳惟脚边,哀求道:“小主不可啊!会出人命的!”
“出人命?留着这个‘祸害’,也是要出人命的!与其这样,不如让我亲手结果了……”在更恶毒的语言说出口之前,花穗掩住了杜芳惟的嘴。
“小主别说了,奴婢照做就是了。小主别再为难自个儿了!”花穗决定为了主子铤而走险。
杜芳惟似一朵被风摧了的娇花,颓败地靠在床头,哀凄幽怨:“不是我为难自己,是这个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