琥珀揩掉眼角的泪滴,激动地点着头:“要的!姐姐最后的愿望,我们义不容辞!况且,姐姐是真的为殿下着想,琥珀自愧不如!”无论谁看过这封情真意切的书信,都会被夏蕴惜对太子无私的爱所感动。
“这个月末就是她的三周年忌,孤打算在麟趾宫摆几桌酒席。孤这就去给海太傅写一封邀请函!”端璎庭想通了,他的太子妃还是自己来决定吧!
九月三十,申时三刻,来麟趾宫参加追悼的宾客到齐了。为避免犯了皇宫中的忌讳,今日未设祭堂。只寥寥几桌薄酒宴客,依托哀思。出席者无外乎太子亲近之人——靖王、闵王、宁王三位皇叔;泰王一家、夏槐殷夫妇和海涂一家……
海青落跟着母亲坐在唯一的一桌女宾席上,她有些紧张地捏着裙子。时隔三年再次踏足麟趾宫,海青落的心情有些复杂。
男女宾客中间隔着一架屏风,上面绣着的傲雪白梅晃得海青落眼花。屏风上映出太子挺拔的剪影,一时间令她心笙摇曳,霎时微红了脸颊。
哎呀!真不应该呀!今天可是先太子妃的忌日,她怎么能有的没有胡思乱想呢?罪过罪过!海青落心底默默训斥着自己。
“姐姐,姐姐?”一只手摇动着海青落的袖子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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