先行说出。
“你的目的我不明确，但若是我力所能及的事情，我能够答应你。”孙言没有拒绝张骞的话，因为对他来说苦海的事情，他需要知晓清楚，但要他直接答应张骞，这也是不可能的，毕竟以他现在的情况，他并不想受到太多的束缚。
只是出乎孙言意料，在张骞听到孙言的这句话时，竟是没有想象中的讨价还价，而是神色不变的直言道：“好的，没问题，你有什么问题，现在问吧！”
“嗯？”孙言倒是被张骞的反应给生生的懵了一下，但在此之后，他便稳了稳心神，看向了眼前的苦海，俨然问道：“这片苦海是什么？”
张骞顿了顿，然后如常说道：“在这个大世界上，存在着两个无论是修炼者还是普通人都寻不到，摸不清的地方，其中之一为轮回之地，只要是有生命的东西，都可以在死后重入轮回，也就是凡间所说的投胎转世……”
“而另一个地方……”说着，张骞便也将视线转向了前方的苦海：“就是这个苦海了，若是说轮回之地乃是人死后可以看到的地方，那么这个苦海，便是人活着可以感受到的地方……”
“简单来说，这苦海就是每个生命的因果，在化为了水滴形态之后，所汇聚而成的因果海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