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名号?我就是方金玉,是这镇上‘满贯赌坊’的主人。”红衣公子笑道。
那么,濯清房中的是谁?
那个金色衣袍的公子,不明的财大气粗,莫名的气势逼人,若他不是方金玉,那定也是深藏不露之人。
想到这里,墨逸的额角跳个不停,遂不管那方金玉的絮絮叨叨,拂袖而去。
找到紫玉,仔细说了刚刚那一番事情,只是掩了方金玉的怪癖。
谁知这向来冷静的紫玉听完却是一凝神,紧锁着眉。
墨逸顿感不详,急忙询问:“有何不妥?”
“若是定要说的话,今日的花,似乎谢得太快了。”紫玉望着窗外的落花回答。
“什么意思?”墨逸有些不明。
“走!”紫玉突然大喝一声,朝着二楼的花间行去。
不顾阻拦的众人,力气惊人的紫玉一脚踢开了濯清和那金袍公子的房间。
只见轩窗半敞开着,微风吹起绣花金边床幔,酒杯倾倒在桌角,落花一地,哪里还看得见半个人影!
墨逸问:“那人到底是谁?怎地你和濯清都没有发现他的底细?”
“那只能是因为他的修为远远在我和濯清之上,他定不是凡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