欢清姑娘的。只是在她的眼里并不曾把我当做能与她平等相处的男子。”
“那又是当做什么?”墨逸恍恍惚惚开口。
“把我当做稚子幼童,其实我明明已经能独当一面了。”说到这里他的口气有些烦闷,“只是对于你,她反倒亲近许多。”
墨逸眸中光华一闪,心中那方沉寂的古潭像被丢了一粒石子,荡起一丝涟漪。
“她对我这样无非是因为没有另外的路可走了。若是不帮助我,即使不丢那些修为,她要过那劫数,也是极难的。”墨逸如此说着,声音清清静静。
“所以,在你的心里,她竟只是个胆小怕死的人吗?”项悠徘有些不高兴了。
墨逸望着远处的山脉,声音浅淡:“不。”
良久,极轻地又添了一句,“我倒是希望她是如此。”
这次换项悠徘愣了愣,他望着墨逸孤寂的样子,想要安慰却又无从开口。
墨逸默默的想:是的,濯清她,必定不是那样的人。
只是这样的答案自己心里明白是一回事,说出来就是另一回事了。
光阴如轻烟淡去,二十载寒苦,墨逸觉得自己最好的时光,不过这几月韶华。
虽遭遇生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