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一手牵着她,顺着月色照出來的小路,缓缓归家。
生火,做饭,倾渺揪着一根枯草站在一边,看见墨逸忙前忙后,突然发现自己真沒有可以帮得上忙的地方。
本想看顾着灶火,却惹了一脸焦黑。
本想试着做做鱼汤,出锅的时候才发现自己连鱼腹都未剖开。
最后寻了墨逸救场,才勉强保住了些基本的吃食。
鱼汤是不能喝了,但是用桃花瓣蒸的面饼倒是松软可口。
倾渺吃了两个,然后哀声叹气的说:“之前还说不要用法术,结果临到后面,最不济的却是我自己。”
墨逸笑了笑:“由我來便是。”
“我总不能什么也不做吧?”倾渺可怜巴巴的望着他。
墨逸道:“你当然有你可以做的事情啊!”
“是什么?”
“呆在我的身边...足矣。”他极轻的道,眉梢眼角都含有温润的笑意。
就在这种平淡却温情的气氛中,两人吃完了晚饭。
倾渺准备收拾碗筷,忽而感到那无法忍受的心悸猛烈袭來。
她一手重重撑在桌角上,发出沉闷的声响。
“渺渺,怎么了?”墨逸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