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群孩子们这才满脸通红的端正坐好,去看夫子。
柳夫子面上满满的都是不悦,无奈这朝阳公主乃是瑞帝亲自要求送过來的,他只能强压下怒火,翻开书册讲起今天的课义來。
离忧仔细的听着,想看看自己父皇钦点的夫子同墨逸所教到底有何不同。
只是才听了不到半个时辰,她便发现,根本不是有何区别,而是完全不一样。
夫子以历史为引,从上古留下來的影证讲下來,贯穿道义,农科,军部,人文风土。
而墨逸,不管是何时,只管她感兴趣的说,只捡有意思的讲。
一堂课上下來,离忧觉得新奇,反倒全部听了下去。
最后,夫子合了书册,摸了摸自己的白胡须问:“方才讲到的军马部署部分,这车辘是分几种?又适合于何种地貌?”
离忧自然是知道答案,却也不爱出这风头。
她闲闲的趴在桌上,想看看其他皇子会如何回答。
只是过了半晌,也不见有人举手,离忧的眉头缓缓堆了起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