吐舌头。
紫玉只是温润的笑笑,静静转出门,守在了门口。
离忧洗完澡,换好衣服,叫了紫玉进來。
紫玉望着她的长发皱了皱眉,同离忧说:“男子是不会蓄这样长的头发的。”
离忧思忖了一会儿,突然笑起來:“这个倒是简单!”
她抽开紫玉的佩剑,撩起长发,刀剑锋利,长发立刻被削掉了一半,落于地上。
“忧儿!”紫玉惊呼一声。
离忧却反是笑笑:“总还会再长长的。这样反倒舒服,像大家一般随便挽个发髻就是。”
紫玉默了一会儿,只是望着地上的落发发呆。断发乃是断绝情义之意,这丫头怎能这样随便!
离忧伸了个懒腰,揉了揉眼:“哥哥,我累了!”
紫玉这才回过神,将自己的床榻理一理,旋即说:“这里简陋,你便将就着睡吧!”
离忧实在太困了,点了点头便往床榻上爬。
眼睛闭起继又睁开,她问紫玉:“那哥哥你睡哪里?”
“我是男子,比不上你们女儿家。我在桌塌上趴一夜就是!”
离忧微微蹙眉,却已经沒有精力再与紫玉较真,她缓缓闭起了眼: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