融。
    不过,万事说得容易做起來难上加难。
    离忧同其他人一样,作为紫玉的随兵,跟在他的车辇后面。她的步子不大,别人行两步她便要行三步。虽然打着华将军亲戚的旗号,但是除了少负重以外,沒有一丝差别。
    紫玉明白枪打出头鸟的意思,为了保护她,只能违心的少一些关心。
    他坐在车辇内,时时刻刻惦记着她,如坐针毡,却什么也做不了。
    好不容易挨到吃午饭的时刻,离忧却只被分到了一块干饼。
    她学着其他兵将们的样子,在树荫下蹲着,就着水壶中的水,一口饼一口水的吞咽,根本吃不出什么味道來。
    她望了望衣袖,上面因为汗水已经覆了一层白色的盐巴,她笑了笑,觉得很是奇特。
    一个兵将挤了过來,同她打招呼:“你是华将军的亲戚?叫什么?”
    离忧抬眼环顾了一下四周,故作神秘的说:“我叫华小九,你是不是姓赵呀?”
    “是,我叫赵奕,你是怎么知道的?”赵奕十分疑惑。
    离忧故弄玄虚:“自然是华将军告诉我的。你看看我这姓,我和他才是真本家!”
    赵奕显然沒有怀疑她,立刻觉得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