次。这是先辈的经验,我们自然是照办的,难道还傻里傻气的來送死吗?”
南嘱愣了愣,他一心总怀疑他们别有居心,导致连这番简单的道理都忘记了。
他不好意思的抓了抓后脑勺,冲那两人赔笑:“是我冲动了!”
离忧抱着手臂不理他,紫玉自也是站在自家妹妹的这一边。
“求你们了,别不说话呀!我最受不了安静了!”南嘱按了按额角。
离忧斜斜瞅了他一眼:“朴妈说理国是个快乐的国家,可你除了带我们看看这破山,还让我们生了一肚子的气!”
南嘱凑过去,指着那晃人眼的太阳神秘的道:“这白日炎热,理国的好戏是从傍晚开始。”
好不容易挨到了傍晚,离忧被带到了一大块空地上。
中间燃了一大堆篝火,红红的火焰随风摇摆,同跳着欢快的舞蹈一样。
南嘱不知从哪里着人弄來一张长塌,大坛的水酒放在榻上。
离忧和紫玉走过去,南嘱指了指三个海碗,冲他们笑了笑。
紫玉学着南嘱的姿势规规矩矩的坐好,离忧却左摇右晃,怎样坐怎样难受。
这长塌太矮,又是跪坐,不一会儿膝盖就开始发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