日想來反我,那一举一动也都尽在我的眼皮子底下,明处总比暗处要好防许多。再者,他们与前太子也都是单纯的利益牵扯,我保有他们的俸禄和待遇不变,对他们來说并沒有什么变化,还避免了‘反贼’的骂名,换做是国师,您还会顶风而为吗?”
俞国师沉默,丰帝这一番理由他闻所未闻,却又无不道理。
良久,他笑了笑:“陛下思虑周全,且这些余党大都有勇有谋,乃是国之栋梁,未国得有良君乃是国之幸事!”
紫玉淡淡笑了笑,依旧温润如玉,让人见之平静。
夜晚,离忧同华妃一起到了‘兆悦殿’用饭。紫玉继位以后,这里便是他的寝居之处。
深冬已过,天气却依旧寒凉。紫玉命人在殿中多备了几个火炉,又将熏香给灭了。他一直记得离忧怕冷又不喜香料的味道。
饭毕,离忧捧了本医书坐在一边翻看,时不时拿一颗葡萄丢到嘴里。
紫玉着了常服,坐在一边不语,只是拿了笔墨,在明晨的议事上圈圈点点。
那两人的行为同以往并无不一,倒是华茕生了些拘谨。
今时不同往日,紫玉毕竟是这未国君主,再不是她从小看大的孩童,她以为一言一行必须得理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