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见到南嘱都要大声唤一句他的名字,依旧沒有尊卑,却让人觉得亲近。
南嘱几乎对每一个人都给予回应,并且还不忘添上一句:“这是我的妻子,离忧。”
离忧听后立刻笑着向这些陌生人点头回应,等走到一条街的街尾,脸都要笑僵了。
她揉了揉脸颊,轻叹一声:“这散步可真是个力气活,下一条街我可不敢走了。”
“今天不走便明天走,慢慢來,等这里所有的人都认识你了,你便能自己到城中散步了。如此,有整个理国的民众护着你,我会放心许多。”南嘱淡淡说。
离忧心中感激,却又因为郝然而不愿称谢。
于是,她指着眼前一座高耸入云的山转开话題:“我记得这座山,你说它叫‘戚’。”
南嘱颔首,两年前他骑马带她到过那边的山脚下。
离忧又问:“这山上植被多,必有不竭的水源。你们为何不尝试从山上引水下來?”
南嘱平静的说:“我以前便说过,这山是禁地,自古流传其上住着神灵。若是私自上去便是对他们不敬,会受到惩罚,永远也回不來。”
“可你也说沒有人见过神明,你怎么知道真假?自古有很多事情都是谣传,你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