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嘱也劝说:“你放心,这里还有我。”
离忧勉强笑笑:“说得好像你就有休息过一样。”
她心里明白,南嘱比他还要累,很多事情他都要做出表率,亲力亲为。不比她,只能干着急。
南嘱爱怜的摸了下离忧的额头,淡笑着说:“我是男子,自是不能同你比较!且你是这里面最大的功臣,万一倒下了,我们就更加手忙脚乱了。”
离忧点了点头,乖巧的躺到了床上,她闭了眼,却依旧轻声自语了一句:“既是功臣,到时可要拿奖励于我,不许赖,不许...”
南嘱拦了格晴的动作,自己替她掖好被角,轻声说:“等你醒了,身体好起來了,你想要什么,我都许给你。”
离忧弯唇笑了笑,很快便进入了梦乡。
南嘱依旧在榻边坐着,他望着离忧的睡颜,目光和煦,仿若这便是他最好的休息一般。
格晴偷笑,她悄悄退了出去,轻轻掩了门,不愿打搅这一室的宁静。
离忧的这一觉睡得黑甜,醒來之时只觉得肚中无物。
她缓缓坐起來,唤了格晴过來。
“南嘱去哪里了?”
“我昨日听他提起过,说这山中有水源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