:“不可操之过急。每月一次,一碗血足够。”
离忧点头,然后将手腕划开,取了一碗血给溟远。
溟远从囊中取了些药粉,然后抹在离忧的伤口上。
很快的,血被止住,就连那伤痕都再看不到了。
离忧淡淡笑了笑,瞅了瞅渐晚的天色,然后说:“剩下的便拜托你了,一月以后我再來。”
溟远颔首,陪她行到屋外。
啾啾已经食完了酒,正卧在屋前瞌睡。
溟远轻声击掌,啾啾振翅站了起來。
“我让它送你回去。以后每个月的这个时候,我便会让啾啾在那地方等你。这家伙懒,但是也守时,若是不听话你便告诉我,我会罚它半月不能饮酒。”
啾啾听到此处,身子一抖,委屈的叫唤了一声。
“那我便不客气了。”离忧笑了笑,爬上了啾啾的背。
啾啾得了指令飞起來,很快便远的成了一个点,再也看不见。
溟远弯起了唇角,低声说:“客气?从上辈子开始你便沒有对我客气过。”
回到家的时候,南嘱已经候了她许久。
可是依旧,他什么也沒有问,只是见她气色不好,让格晴熬了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