占鳌头。”
“少饮些酒。”离忧想起紫玉的箭伤。
紫玉颔首。
“不要熬夜批阅呈报。”
“不要独宠一人。”
“...”
一个又一个的嘱咐,好似如何也说不完。
紫玉抬手掩唇,故作出嘲笑她啰嗦的样子,却悄悄的藏了眼角泪迹。
“哥哥,再见了!”最后,离忧说。
紫玉再次深深望了她一眼,声音柔若暮春晨曦:“珍重。”
紫玉上了车,他知道离忧一定还站在原地目送,却沒有掀开帘头回头再看。
他缓缓闭上眼,一颗豆大的泪水落在胸口上。
他觉得心口剧痛,疼得不知如何是好。他缓缓将右手覆在那里,那里依旧藏着一方锦帕,一缕青丝。似乎唯有这样,才能安慰他失去的痛苦。
忧儿,我会守着这江山的安康!全你永无战乱的天下!这样,无论你行到哪里,我都能安下心來。
五日后,格晴将南嘱原先的院子落了锁。
她转身对离忧说:“丰帝已经答应永不向理国开战,你可以放心了。”
离忧点了点头。
“我不是要赶你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