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墨逸并未与北沼來人通信,他们又是如何寻到这里的?”弇兹继续问。
玄女细细思忖,恍然大悟:“他们是寻着那凡人女子而來的!”
“还算聪明!”弇兹眼里露出狡黠的光,“我已经悄悄在那女子身上下了结印,无论他们跑得多远,我都能寻到他们!”
“那事不宜迟,我们快些追吧!”玄女來了些精神。
弇兹摇了摇头:“瞧瞧你,又浮躁了!今日累得很,我要休息两日。”
玄女不可置信的望着他:“你怎么会累?你可是与天地共生的神!”
弇兹不答只笑。他走近了点,伸手点在她的心口。
玄女那处还受着伤,若不是被他提醒,自己几乎快要忘记了。
“即使我不累你也该仔细调养着,若是折损了哪里,我可是要心疼的。”话落,弇兹舔了下指尖的鲜血,仿佛品尝甜美的蜜糖。
明明是关心的话,可从这人的嘴里说出來偏偏能让人染了无名火,玄女的脸颊红了个透,正忍不住要埋汰他两句,那人却一晃眼已经不见了。
來去匆匆,果然随意。
玄女望着月亮发呆,心口处的那一点伤痕,疼痛混着温热,显然是被他方才施法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