交给妈来办!”高士奇听她口气如此笃定,心中不免诧异,瞧韩春和时,已松了一口气,脸上泛出一抹血色,接着又是几声响屁——下气通,乃医家大吉之音。
早饭罢,韩刘氏令人给高士奇拿来一身新衣服换了,打着火煤子抽着水烟笑道:“亏了高先生,才学又好,医德又高,见了多少进京举子,总不及你。老婆子思量再三,想托你再帮个忙,不知成不成?”高士奇一身光鲜,吃得满面红光抹着嘴笑道:“有什么事?你说吧。”老太太左右看看没人,凑到高士奇耳边小声连说带比划了一阵。
“妙哉!”高士奇一边听一边点头,未听完便鼓掌大笑:“高某读书阅事多矣,却没干过这等趣事——你若是男子,做得经略将领,但只为这个女孩子,可惜了这条计策了!”老太太格格笑道:“别折死我老婆子了,为了儿子,也只能这样办了。你是举人,有功名的人,他们奈何不了你。当然别人也能干,挨顿打吃个小官司却免不了——为儿子是一层,媳妇肚里还怀着孙子,一救三个人,这个阴骘,足够你挣个翰林的!”高士奇听得高兴,端一杯残酒“啯”地一声咽了,双手合一道:“成,悉听吩咐!”
韩刘氏的行动迅速得令人吃惊,只预备了两日便一切停当。当日下晚更起,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