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进京,想请携带我们到北京见见光地……我倒勉强支撑得来,两个孩子实是走不动了……”说着,泪水早簌簌落下。
“难道安溪李家没人?”靳辅诧异地问道。
“有的……”秀芝抽咽着,已是泪湿襟袖,只矜持着没有放声,“他们……他们不肯认亲……”
靳辅和封志仁迅速交换了一下目光,李光地家乃福建名族,怎么会这样没道理?靳辅嗫嚅了一下,终于问道:“两位少公子今年几岁了,怎么会生在杭州?”
“大人,这话不问也罢。”秀芝拭泪说道,“您如果疑我冒认官亲,就请治罪;如果信我就带我去;如果不肯带,也就罢了。欠您这杯水之情,来日叫光地还你就是。”说着便要起身。
这少妇柔声温言,淡淡几句话,倒把靳辅顶得一愣,忙道:“请不要误会,并没有疑你的意思,你如真的冒认官亲,怎敢和我同去见晋卿?”封志仁早叫过人来,吩咐收拾房屋,安排茶饭,又叫人上街给夫人购置衣裳。
“这又是一桩难为人的事。”待秀芝他们出去,靳辅长吁了一口气,对封志仁笑道,“福建李家既不认她,李安溪认不认,还在两可之间。这里边怕有隐情呢!”
封志仁用扇子敲着手背,沉吟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