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元气未复,不宜兴军。”一时间,七嘴八舌,各持己见互不相让。康熙听了半日才明白,自己进来之前,熊赐履和李光地两个人因这件事意见相左,已是动了感情。熊赐履因见李光地慷慨陈词,不时用眼瞟自己,便也冷笑一声道:“这都是误国之言,主上切不可轻信!”
康熙听了微微一笑,若无其事地问道:“熊赐履,你的话朕竟不明白,谁误国?这话有何误国之处呢?”
“万岁!”熊赐履听康熙语气有异,一提袍角跪了下去,“台湾撮尔小郡,蛮荒不化,本不足视为大敌。今‘三藩’狼烟未息,百万军士疲惫,亿万百姓待苏,又无胜券可操之兵,胜之不足称武,败之则轻启边衅,伏请圣上三思!”
李光地见状,也跪了下去,奏道:“台湾自汉便是华夏之土,岂可轻易放弃?我军新平‘三藩’,士气正盛,正可一捣巢穴,不可养痈遗患!”一时索额图和明珠也都跪了,各陈己见。
康熙听了沉吟不语,良久方叹道:“东园公,朕也没说立即发兵嘛!你该知道,缺一片瓯,便不是全瓯;一郡不治,也是宰相之过。宋太祖还晓得‘卧榻之侧,不容他人酣睡’呢!”熊赐履听了康熙的这番话,一时倒犯了难。撤“三藩”他不赞同,康熙断然下旨撤了;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