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用,用人不疑。”
“唵?”
高士奇从容说道:“靳辅大抵因花钱太多,犯了众恶,妒火中烧,所以出点事就不得了。若是换了旁人去治河,又有什么两样?”
“嗯,说得有理。”
高士奇受到鼓励,越发放胆说道:“诚如索额图所云,靳辅治河,京官攻讦的多,外官说好话的多,这就是明证!一犬吠影,百犬吠声,大主意还须皇上自己拿定了——任凭群狗叫破巷,人主自能从容行!奴才想,下诏切责靳辅,令其自行赔补,限期修复也就是了。”
高士奇将百官比作“百犬”,仍是一腔热骂格调,康熙不禁莞尔一笑,正待说话,明珠说道:“主子可否允许奴才前往清江实地考察一番?”康熙笑道:“一个伊桑阿,一个于成龙已经闹得鸡犬不宁,何须再劳你!朕也信不过!台湾之役下来,朕要亲自瞧瞧,才得放心呢!”康熙心中自有成算:伊桑阿是索额图的人,换了明珠去,不过是翻转来欺侮伊桑阿,没有意味。虽说“信不过”明珠,但这话并不认真,明珠倒也不觉恐慌。索额图在旁说道:“伊桑阿去了这多日子,也好回来缴旨了。”
君臣四人正在说话,熊赐履急忙忙从隆宗门走来,一进上书房便双膝跪下,将几份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