内务府回报,也绝不敢为索额图打听内廷消息。他慌乱地双膝跪下,摆着双手道:“这是有干禁例的,一个不慎,连中堂也要……”说罢捣蒜价似的只是叩头。
索额图“唿”地立起身来,咬着牙,从齿缝里说道:“你不肯?好,我来告诉你,我乃极品宰相!皇上自康熙三年已下明诏,鉴于明亡于东厂之祸,永远撤裁监视大臣之十三衙门,不知何人辄敢大胆,冒充内务府人潜入我府达十二年之久!我不难为你,自上折奏明圣上清查此事,这在我职权之中!”说罢抽身便走。
“中堂,中堂爷!”蔡代爬跪几步,紧紧抱住了索额图的腿,哭着央告道,“求中堂……超生!我听爷的吩咐……就是……”良久,才听索额图吁了一口长气,说道:“你起来吧,我不奏就是!我扶皇上,保太子,是大清忠臣,又不叫你谋逆造反,你拿腔作势地做什么?不过叫你为我打听着点,防着小人害我误国,就如此害怕!你不是看中了四奶奶的陪房丫头明珰了么?赏你了!”
李光地匆匆赶回府邸,早有门上长随**接着,掌灯带路,一边走,一边回道:“老爷,李福从福建来了,有老爷的家书。我叫他在叠翠轩等着。爷是这会子见他,还是等用过晚饭再叫他?”
“嗯。”李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