科尔沁王的,红着眼撕开了信封,看时,只见上头写道:
科尔沁王谨致准葛尔部汗葛尔丹:君万里远道而来,不能亲临奠酒相迎,甚憾。仆虽病,不至无礼至此,惟知殿下昔年弑父杀兄,心胆为之一寒。仆与殿下情同手足,不忍再操干戈,使殿下重增千古骂名,是以规避三舍。殿下罪仆,仆亦难辞,惟不可迁怒于我科尔沁草原臣民牛羊。否则兵戈之事不可免矣。卓索图病中谨识再拜。
葛尔丹此刻真是七魄无主三尸爆炸,三把两把将信撕掉,狞笑一声道:“扎贡,你往前来一点,我有话问你。”
“我耳朵很好使,”扎贡仍不改嬉笑颜色,“大汗有话只管说就是。”
“你在科尔沁王府多少年了?”葛尔丹咬着牙关笑问,“我看你办事很干练的。”
“我么?”扎贡搔搔耳根,答道,“我原是草原上卖唱的,母亲病的那年,女儿卖给王府做了奴隶。这次大汗来,王爷放出了我的女儿,送了她一百头羊,又提升我做管家,来您这听招呼,实在没什么好说的……”
原来如此,扎贡竟是临时拉来充管家,专门哄弄自己的!葛尔丹被激得怒火千丈,“噌”地拔出剑来,格格阴笑着走下来,见扎贡一脸破罐子破摔的样子,举起寒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