华惊虹嗔道:「师父,惊虹可也不是爱占便宜之人。」
左年秋爱怜地拂了拂她的头发,笑道:「我怎不知自己的徒儿心胸磊落。这样吧,我们尽量让他有足够休息,也就是了。」
接着,她深深地注视着华惊虹的一双明眸,道:「惊虹,妳心中可有喜欢的男儿汉?」
华惊虹连忙摇头,笑道:「师傅又来取笑我,我和师父一样,身心俱已献给剑道,凡俗情感已经难入我心。」
左年秋笑了笑,说:「那日妳和我谈论天山剑派的第一弟子倚剑公子连锋的剑法时,喜形于色,不知何故。」
华惊虹嗔道:「师父,徒儿只是看他剑法立意高绝,自成一格,能和我力战两百回合而不落败,甚是难得,所以多说了他几句而已。那我的超海剑法还是与彭门的彭无望对战之时领悟出来的,我对妳谈起他来,恐怕还比连锋多了几句,难道我也喜欢上他了不成?」
左年秋失笑了起来,点头道:「确是有理。彭无望的刀法虽有创意,但是格调不高,乃是市井屠夫的武功,不提也罢。此人本身也是个市井镖行里打滚之人,怎能入我们惊虹的法眼。」言罢,左年秋伸手探入怀中,将一面紫金打制的飞鹤从怀中取出,放到眼前,肃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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