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牛,令师父十分失望。那日,师父让我对着天姥山吟诗一首。我一口气说了出来,从此师父再也不让我碰书本。」
听到此处,张放和红思雪同时来了兴趣,异口同声地问:「说来听听。」
彭无望的脸色一红,道:「你们莫要笑我。」红张二人连称不会。
「其实,我都觉得自己这首诗有些意思,不知为何,师父就是不喜欢。你们听着。」彭无望兴致勃勃地站起身,对着长江,大声道:「天姥山兮大铁杆,上面尖细座底宽,若能将天戳个洞,弄个玉帝到人间。」吟罢一阵摇头晃脑。
红思雪刚刚一口酒入喉,听到这番咏颂,连忙用手遮住上三路,将酒水喷入袖筒之中,满脸通红地将身子转到别处,装作欣赏风景。
张放双手发颤地将手中的酒放回桌上,扶案良久,才朗声道:「彭兄此诗虽然稍嫌粗疏,但是创意奇佳,自成一格。比我们这些迂腐书生的行文,多出一番新奇味道。」
彭无望开怀大笑,道:「多谢先生夸奖。可惜师父不在,否则听到先生这番话,必对我有所改观。那,就请先生也做诗一首,以谢今日如此良宵。」
张放有感彭红二人潇洒磊落的豪侠气概,长身而起,立于船头,远眺着江上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