目如火,仿佛要择人而食。"兀那小子,你说的可是当真,我三弟真的去了?"秃头大汉颤抖地问道。而另一个倜傥青年已经嘴唇惨白,说不出话来。
"小子入行以来,所传消息,从无半分虚假,此事千真万确。"张涛沉痛地说。
"不可能,我三弟武功是从生死搏杀中学来,那个越女宫主平生剑上没沾过半点血腥子,怎么可能杀得了他。"秃头大汉声音已经嘶哑。
"听说是因为无法留手,所以......"张涛颤声道。
"无法留手吗,"秃头大汉惨然大笑,"好,好,三弟,你总算没丢兄弟们的脸,自以为天下无敌的越女宫主,居然对你无法留手,好,为此我也要为你干一杯。"
"大哥!不可!"另一个倜傥青年终于说话了,但是他的声音已经嘶哑得不成样子,"此时不宜饮酒。"
"你说什么?"秃头大汉的脸终于开始抽搐,泪水不由自主地落了下来。
那个青年没有说话,只是默默地撕下内衫的一条,小心地系在头上,然后将手伸入怀中,取出一个钱袋,平放到地上,接着又掏出一个香囊,仔细地看了看,叹了口气,也放在地上,然后是一条精致的汗巾。秃头大汉看在眼里,了悟似的点了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