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彭无望淡然道。这时候,洛鸣弦已经将碗递了过来,他左手一翻,刹那间已经拔出佩刀在右腕处割了一个血口子,然后左手拿过碗来,接在伤口处。殷红色的鲜血缓缓地淌满了整整一碗。
彭无望点了曲池穴止住了血,左手将那一大碗鲜血凑到贾扁鹊嘴边,道:「贾姑娘,喝了牠好吗?」
泪水盈满了贾扁鹊的眼眶,她语带哭腔地说:「不要,不要,偏不喝,就不喝。」
彭无望愣了愣,道:「贾姑娘,别这样,妳毒气攻心,再不医治,就来不及了。」
贾扁鹊怒道:「我都说过,你的血不能救我,你为什么这么固执?」
彭无望的眉头一皱,将碗收了回来,用右手摸了摸碗壁,沉声道:「这碗血已经凉了。鸣弦,再给我取一个碗。」
「你这个疯子!」贾扁鹊真的急了,从床上支起身子,一把抓住他的胳膊,「一碗血还不够么?谁告诉你血凉了不能喝?」
「能喝么?那妳为什么不喝?」彭无望奇怪地问道。
贾扁鹊气得快要哭了出来,一把夺过他手中的大碗,一仰头,咕咚咕咚一口气将一碗血喝得干干净净。
直到此刻,彭无望和方梦菁的脸上才露出欣慰安心的神色。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