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妳给我喝吧,」彭无望道,「一个月不喝绝蛊酒,我只感到浑身不对劲儿,一会儿杀敌也提不起精神。」
「你难道真的上瘾了?」贾扁鹊摇了摇头,从怀中取出那小巧的酒罐,递给彭无望。他一把抓了过去,一饮而进,一股热汗沥遍全身,说不出的爽快。
「这个,给你。」贾扁鹊将一黑一白两瓶药水递给彭无望。
「这是什么?」彭无望问道。
「一瓶是毒药,一瓶是解药,毒药涂在兵刃上,解药自用。」贾扁鹊冷冷地说。
「贾神医,这,这不太好吧。」彭无望惊道。
「有什么不好。你一定要说你们侠义之士不屑于用这些歪门左道的手段杀人。哼,用刀是杀,用毒也是杀,又有什么分别。我看还是用毒杀得快些,痛楚也少些。这毒药见血封喉,破皮就死,比你一刀刀将人斩死可是利索多了,还省了你不少力气。你多杀几个敌人,你的战友就会少死几人。沙场作战,无所不用其极,你若是死抱着那些侠义教条不放,只是多做蠢事。」贾扁鹊不待他多说几句,立刻宛若炮竹一般将一大串似是而非的大道理兜头砸向彭无望,让他怔在当场。
好半晌彭无望才回过味来,犹豫着点点头,道:「好的,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