熏然已经有些支持不住了,郑钧逸见状,连忙扶住她。
“你没事吧?撑不住的话,晚上的通告就推掉吧。”郑钧逸看着她,有些看不过去,她到底有多拼命,他是有所耳闻的。
“没关系,我休息一下就好了。”去赶下一个通告,还有一段时间可以供她恢复体力。
每一个通告都是钱,她现在就是这么爱财如命,不知道的人只说她是敬业,是努力,但是只有她自己清楚,每天对着镜头强颜欢笑,到底是为了什么。
程越泽加班结束,走出办公室,在走廊见到了程远山,这两年的劳心劳力,加上程景秀躺在病床上一直醒不过来,心力憔悴,让他的头发彻底的白了。
程越泽在心底是怪他的,生母莫兰的事,现在加上陶紫苏的事,他已经无法再原谅这他这个父亲了。
走到他的对面,程越泽敷衍的向他点头示意,然后径直走开。
程远山看着自己的这个儿子,叹了口气,自己这个做父亲的,亏欠他太多太多,现在即便是将整个程氏给他,都无法弥补对他造成的伤害。
“你的司机找的怎么样了?”一个集团总裁,自己开车到处走,像什么样子,这样对程氏的形象也不好。
自从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