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手,不过你还是带上,聊作补缺……”
“为什么?”周培公惊讶地问道。
傅宏烈叹息一声,勉强笑道:“路上怕你担惊,一直没有相告,别看我坐着杭州将军的大官船,这么阔绰,其实我是刑部锁拿的犯官,入京领罪的。下船戴了刑具,铁锁锒铛的,再带上一个你,像什么?”
“真的?”周培公大吃一惊,因为虽同船八日,压根就没听傅宏烈有半句话涉及此事,两个笔帖式在他面前也是毕恭毕敬。他还以为这个学问渊博的中年知府是入京升迁的呢!略一迟疑,周培公才回过神来,急问道:“为什么呢?”
“这是真的。”一个笔帖式说道,“我们两个都是刑部衙门的人,奉了部文锁拿傅大人入京问罪。傅大人上折奏请朝廷撤去三藩,得罪了平西王吴三桂,被平南王府拿了,本来要在广州就地处决的,朝廷却降旨要刑部和大理寺会审议处。这官船是步军统领衙门的图海将军特意关照杭州将军妥为护送的……”
“兄弟,”傅宏烈一路听周培公不遗余力地攻讦吴三桂,早已认他是知己,见周培公气得发呆,便笑道,“一路听你高谈阔论,你不但文章好,而且很懂兵法,国家正在用人之时,万不要自弃。本想给你写封荐书,只是我眼下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