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已一年多没见到她了,大师身子可好?”孔四贞嘴唇绷着,半晌才答道:“还好!”
“这我就放心了!”明珠叹道,“当年我怎么也不会料到她……如今大家都……只有她……唉!”
孔四贞用刀子一样的目光盯着明珠,冷笑道:“我不想听你这些话。那些往事我也知道一些!我并不想理论这些事。我昨日奉了圣旨,绕道去山东寻访伍先生回京。伍先生回京,你怎么想?”
明珠应口答道:“伍先生是我救命恩人,当年我冻倒在悦朋店……”
“好!”孔四贞一口截断了明珠的话,“佛语说苦海无边,回头是岸,但愿你心口如一!你要知道,我和苏麻喇姑自幼就要好,甭指望着姑奶奶有那么好的性儿,以为我治不了你么?”说罢,竟自扬长而去。
明珠没来由地被她训斥了一顿,竟连分辨也没来得及。他想起索额图摆圈儿给自己钻,这些身份显赫的人也都忌恨自己,心里不禁一寒。当索额图返回时,远远看见明珠仍呆若木鸡地立着,便远远叫道:“老明!方才里头传话,今日不见咱们了,且回去吧!”
明珠答应一声,望着远去的索额图没言语,此时方知烈日当头,晒得出了一身汗。
孔四贞出了午门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