虎,为我而来的,与你半点相干也没有!家父不动手,我岂肯轻易与他们连手?家父一旦动了手,不用他来找,我也要去找他的!”
黄敬揩揩头上的汗,心有余悸地说道:“也真是吓人,皇上怎么竟亲自去了呢?”
“厉害就厉害在这里呀!”吴应熊长叹一声,“杨起隆的回回戏唱砸了,只好唱钟三郎的老戏,这是文文火,慢悠悠的事,我琢磨着还得瞧云南的板眼。得快把伍次友的事料理了,要收收篷了!”
“伍先生!”黄敬讶然问道,“你不说他死了?”
“天不灭曹呀!死个人并不那么容易!”吴应熊就着灯火燃着了旱烟,沉思着说,“他已经落到保柱将军手里,要让保柱处置掉他,快些赶回北京,将来千里走单骑,我身边没有这样的人是不成的。”
“他在哪里?”黄敬脱口问道。
吴应熊狡猾地一笑,又完全恢复了憨厚老成甚至有点痴呆的模样,吐了一口烟没吱声。
“我该走了!”黄敬忽然惊慌地站起身来,“他们冒充皇上去清真寺放火,皇上必定要追查是谁走漏消息……”
“对了!”吴应熊忙道,“你和镇邦都得赶紧回去弥缝照应。半年之内你们都不要来我这里,有什么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