给面子,我可要霸王留客啰?”
郑春友呵呵笑着,十分殷勤亲热,将伍次友让进后堂:“来来,这边请,就在花厅西厢!”
伍次友一脚踏进花厅,立时便愣在当地,惊得面白如纸,寸步难移,原来在安庆府迎风阁带人捉拿他的平西王驾前侍卫,打虎将皇甫保柱,正笑吟吟地坐在筵桌旁恭候!
“正所谓‘山崩地裂无人见,峰回路转又相逢’!”皇甫保柱见他进来,哈哈大笑起身道,“先生真是吉人天相,竟能大难不死,不想在此又与先生重逢,岂非三生有幸?”
“西选官!”
“不——是!”郑春友挑起两道细眉,拖长了声音笑道,“学生十载寒窗,三篇文章,两榜进士,殿试选在二甲十一名。虽不及先生尊贵,也是斯文中人!先生不必惊惶,请放怀入座,我们细谈。”
“好吧!”到了这一步,伍次友心知已入铜网铁阵之中,心一横径直坐了首席,举杯一晃饮了,见席上熊掌、烤猪便笑道,“这两样东西,烧得好是佳肴,烧不好一口也吃不得——没有一百两银子是办不来的,既蒙诸位如此厚爱,不才可是要僭先了!”说着,便夹起一块烤猪豚肉来在口中品尝,笑道,“久病思食,品此佳味,真是福气——令培先生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