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雨良冷笑一声,双脚腾空一跃,竟又钻出人圈子,回到了屋里。众人正摸不着头脑,便听得花厅里两声惨叫,接着两颗血淋淋的人头从窗户里掼了出来。原来雨良在里头杀了看守伍次友的两个衙役。待众人惊呼一声,向花厅里冲时,却听“轰”的一声,花厅的后墙已经崩坍,李雨良背着伍次友已跃出后墙,逃出了花厅。
“各路堵好,”郑春友咆哮道,“不要放走他们!”话音刚落,已有一座女墙被雨良用肘轻轻一推,便推倒了。原来她不辨正道,专门破墙而出。
保柱沉着脸,劈手夺过身边一个人的弓箭,朝着女墙的缺口处“嗖”的一箭射了过去。黑影里只见李雨良踉跄了一下,众人发出一阵高呼,待扑到跟前瞧时,但见地下一摊血迹,两个人早已不知去向了。
“传知各班衙役一齐出动,全城大搜索!”郑春友热汗冷汗一齐流,气急败坏地大叫道。
“慢!”站在他身后的孔令培一把攥住郑春友的手臂,“太尊,偷来的锣鼓打不得!”保柱也擦了一把脸上的汗,冷冷说道:“算了吧!我今晚立刻就走。老郑,你也快走吧!”
青猴儿冲出重围,在府衙西边等候云娘,半晌,只听“轰轰”两声响,料是云娘破墙而出,正高兴间,却听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