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此时,云娘**一声也醒转过来,见妇人正盘问伍次友,便挣扎着坐起来道:“他有喉疾,说不得话,主人娘子有什么话,只管问我。”
“嗯。”那妇人本就坐在她身边,听见这话便转过身来,微笑道:“妹子,我并不要盘查你们。但既然住在我这里,我总该知道你们是谁,为什么到这里来。你只管放胆讲,不是我张姥姥口出狂言,只要你们合了我的意儿,在山东境内是无人敢来打扰你们的!”
“这人好大口气!”伍次友在旁暗想,“难道她是孔府衍圣公的什么人?可她又说姓张!”
云娘看了一眼伍次友,嗫嚅了半天才说道:“他是我的兄长,我们……我们……”她正寻思该说实话,还是该捏造一个故事,忽听外头一个衣着华丽的年轻长随进来,打个千儿道:“姥姥,孔府的孔令培,拿着帖子来拜。”伍次友和云娘对望一眼,面色立刻变得苍白。
“嗯,就他一个?”张姥姥问道。
“还有孔贞祺的四侄儿良儿,身后还跟着十几个衙役。”
“带着衙役到我这里来!”张姥姥脸色有点难看,“没说有什么事儿?”
“说……没说什么,只请姥姥外头说话。”
“孔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