候皇子!”他心里是又气又恨:“你未必就能有个‘皇子’,说不定是个丫头片子,还不定是个怪胎呢!”想着,眼睛瞟了瞟躬身侍立在旁的皇甫保柱和郎廷枢。
皇甫保柱和郎廷枢有着完全不同的感受,他们也不敢肯定康熙的话没有假的成分,但贵为天子,万乘之君,亲临这个府邸,说出这番话,句句入情入理,即使有假的,也是劝人为善,好好与朝廷共事,也没有坏处呀!
“你在这里更不要听人闲话,写信给平西王,钦差就要去了,一定要办得朝廷满意、三桂满意、百姓也满意。”康熙想想又道,“我们君臣要齐心协力,共同治国安民,假若拿错了主意就会尸积如山、血流成河!”他笑着,用手拨弄了一下那盘残棋。
康熙谆谆告诫,反反复复讲了许多治国安民的道理,才带着三个人出来。吴应熊送出大门,才发觉贴身小衣全被汗湿透了。
“万岁方才几乎吓煞臣!”周培公说道,“奴才还以为真要放额驸回滇呢!”
“是诈道也是正道,这正是和你讲的围棋天理阴阳之变一样。”康熙轻加一鞭,冷冷说道,“你回去传旨,兵部和你们巡防衙门司事官员明日递牌子,朕在毓庆宫再议一下长江布防的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