落架不如鸡呀……”
康熙惊得陡然一缩,掉脸一看黄四村,黄四村早已面如死灰,还急不成声地说道:“这是怎……怎么说?小毛子,我们……兄弟不错嘛,就是拌了几句嘴,你怎能这样害人?”
“你住口!”魏东亭低声吼道,“万岁爷没问你话!”
“你叫黄四村?”
“奴才……是。”黄四村膝盖一软跪下答道。
“小毛子说你在水里投了药!”
“没没……没有!”黄四村像秋风里的树叶一样瑟缩着颤声答道。
“我亲眼瞧见了的!”小毛子紧盯一句。
“万岁爷呀!”黄四村苦着脸叫起撞天屈,“青天大日头,奴才有几个胆,敢往水里投药?再说这水要用银子试过,人尝过才进上的,奴才当差多年难道不知?小毛子是与奴才先头有仇,有心诬告奴才……万岁爷不信,叫人来尝一尝就知道……”
“阿弥陀佛,为什么叫旁人尝?”苏麻喇姑早已出来,面若冰霜地合掌道,“佛说解铃还须系铃人——你就尝尝如何?”
黄四村不语。
“唔?”康熙目光闪电般扫过来。
“回万岁爷话,”黄四村支吾道,“奴才尝了不死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