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中拿着一叠文书,一件一件递给吴三桂,说道:“这是孙延龄的急报,傅宏烈七千人马集结苍梧,像要奔袭桂林——”
“嗯,”吴三桂说道,“告诉之信,叫他们策应一下。”
“台湾郑经的人马,已渡海夺了耿精忠的三个县,耿精忠说先得吃掉他们,才能北进。”高大节又递过一件。
吴三桂默默点头,三藩虽有盟约在先,看来还是各怀异志啊!
高大节又递过一件,说道:“这是娄山关送来的牒文,在贵州办差的党务礼、萨穆哈带了甘文焜和朱国治的儿子已由綦江入川逃窜!”
“王八蛋!”吴三桂勃然变色,“娄山关用一泥丸便可封住了,怎么能叫他们逃了?”
“回元帅的话,”高大节说道,“守关的守备邹明是甘文焜旧部,甘文焜关前自刎,求他放掉两个公子,他就……”
“党务礼他们呢?”
“党务礼他们扮了公子长随。这是事后才……”高大节道,“邹明已被解到贵阳,请元帅发落。”
“这有什么说的,”吴三桂冷冷道,“杀掉!”
“还有这一件,”高大节又道,“折尔肯和傅达礼昨夜也已不知去向。”
吴三桂劈手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