氏仍瞠目不语,康熙又疼又急又伤心,便哭着申斥太医:“你与朕用药,你快治!——你们这些废物,饭桶!平日大话说得震天价响,吃了朕的俸禄,就这样办差?”那群太医听他发怒,吓得脸色煞白,只是顿首谢罪。
“娘娘的心思臣知道!”周培公忽然身子一挺说道,“奴才吟一首诗,为娘娘西归饯行!”
“你吟来!”康熙厉声道。
“喳!”周培公伏地顿首,大声吟道:
娘娘一貌玉无瑕,廿年风雨抛天涯。
缘何临去目难瞑?恐教儿子着芦花!
吟声刚落,赫舍里氏的眼睛竟奇迹般眨了一下,又睁开来。
“啊……原来如此!”康熙身子一震,他全明白了,见太皇太后点头微叹,便叫道:“立宣熊赐履进来!”
“奴才在!”熊赐履刚进储秀宫,见里头忙乱,知道办不成事,正要退出,忽听康熙传呼,忙答应一声,进来叩头道,“奴才奉诏来见!”
“此子乃皇后赫舍里氏所生,朕取名胤礽!”康熙大声说道,“依满洲祖宗家法,本不立皇太子,当此非常之时,为固国本,安定民心,朕决意建储,立皇二子胤礽为皇太子!”
“喳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