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谦,刚刚见过她,还借手机给她打电话。”
琴嫂听了,便说,“哦,大小姐还没回来。许先生,请问你有什么事吗?”
大BOSS挂了电话。
他又开始抽烟,眼睛一直盯着墙上的挂钟,那一分一秒似乎都过得很慢,终于,估摸着过了半小时后,他又打了宋家的座机。
“大小姐已经回来了,”琴嫂说。
“她……怎么样了?”大BOSS欲盖弥彰的说,“我看她,好像生病了。”
毕竟是女孩子的隐私,琴嫂不便直说,“是老毛病了,休息几天就好了。”
“哦。”他一颗心还是悬着。可又突然听琴嫂说了句,“大小姐,许先生又打电话来了,您要不要接?”
宋轻歌刚换了衣服,脸色苍白,接过电话,有点虚弱:“许助理,你好——”她话还没说完,对方就挂断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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生理期,又加上受了风寒感冒发烧,把宋轻歌折磨得够呛的,在床上足足躺了两天,才稍稍好点,不过,精神还不太足,说话时还有点嗡声嗡气。
第三天,她刚进办公室,就见办公桌上一束红色的玫瑰,鲜艳欲滴,非常漂亮。
“谁送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