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轻歌说,不同的律师,看案子的关键点应该不一样,她期待,能从乌靖那儿得到不一样的建议。
“他叫什么?”宋雅茹问。
“乌靖。”
宋雅茹皱皱眉,“乌靖?是不是那个光大律所的乌靖?”
“是。”轻歌已经将乌靖的姓名和地址记下了。
对于乌靖,宋雅茹并不陌生,他虽然年纪不大,可在法律界早已经声名鹊起了,最擅长的就是打经济合同方面的案子,而且,她听说,除非提前一个月预约,否则,根本见不到乌靖其人,“是谁帮你介绍的?”
“一个朋友。”宋轻歌淡淡的说。
“哪个朋友?我认识吗?”宋雅茹追问道。
宋轻歌摇摇头。
“什么时候带回来介绍给我,我不就认识了吗?”宋雅茹淡淡一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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下午的时候,许华梅又来看宋雅茹来了,随便还带了汤过来。
“华梅,谢谢你。”宋雅茹道了声谢。
许华梅叹了口气,看着她,“谢什么,咱们俩是多年的老同学……”她又看了眼宋轻歌,“我可一直把你和轻歌当自家人看待的。”她又唉了一口气,“如果没出那些糟心的事,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