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舒云,“只是长得有点像而已……这长得像的人多得去了……”
何舒云端着杯子的手微微发抖,那深埋在记忆深处的一缕往事被微微拨动,心有余悸,嘴里却说:“嬷嬷,我能想什么啊?”
老婆婆拍拍她的手,“没有最好……人啊,难得糊涂。”
可何舒云的眉,却皱得更紧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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宋轻歌离开病房,大步走了,脑子里,全是老婆婆和何舒云的对话,心像是被利器重重一戳,疼得她五脏六腑都收紧了。
大BOSS骗她,说是陪桑老去办事,可实际上却是去相亲了。他们不是在谈婚论嫁了吗?他怎么还去相亲?突然间,她看着右手无名指上的戒指,眼底一酸,突然间觉得好讽刺。她想把戒指取下来,却怎么也摘不下来,一番折腾,只好作罢。
当她思绪烦乱,昏昏噩噩的跟着人群出了电梯,却看见大BOSS站在门诊大楼门口等她,那瞬间,她心乱如麻,鼻翼一酸,泪滑落。
此时此刻,她不知道该如何面对他。
是该当面戳穿他去相亲的事吗?
还是该当作什么都没有发生,与往常一样笑靥走向他,装作什么都不知道,跟他同床共枕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