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他沉默,许婉率直的说,“做牢就做牢,我不怕!”她咬牙,恨恨的说:“只是我不解恨,早知道,就该带打断他的所有肋骨,把他手筋脚筋全挑断,用剪刀把他那儿也剪断,让他下半辈子痛不欲生。”
听她一席话,乌靖皱了皱眉,看了看她,“没看出来,你除了有暴力倾向,还很变态。”
“谁让他始乱终弃?”许婉怒说,“他这是活该!想到轻歌受的伤害,我真恨当时下手太软了……”
乌靖满头黑线,打断两根肋骨,下手还软?“我担心你这种暴力倾向,会把你身边的男人都吓走的……难怪你现在还没嫁出去。”
许婉微怔,悻悻的说,“我嫁不嫁得出去,管你什么事?”
“怎么不管我的事?”乌靖又看了看她。
许婉想到在律所反被他调戏那一幕,头皮隐隐发麻。
“你万一嫁不出去,赖上我怎么办?”乌靖说。
呃!她只是开玩笑而已……“你放心,我对你这样的人没兴趣!”
“你的人品,我看很难保证,”乌靖调戏道,“这种事,你又不是没做过?我连你边都没沾过,硬被你在大庭广众下诬赖我吃干抹尽不负责任。”
“我……是开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