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那件衬衣对我有特别的意义,是其他衬衣不能比的。”
“什么意义?”她有点小小的八卦,“难道是前女友送的?”
乌靖目光灼灼的看着她,这女人,平时看着挺精灵的,怎么一在他面前就变得这么白痴?他闷声说,“是我喜欢的女人穿过的……”
“是吗?是挺有纪念意义的,”许婉听了,没看他,借着喝咖啡,掩饰心里的酸意,而后说,“我回去找找,兴许还在呢。”然后心里总是觉得烦,她看看时间,“不早了,我得回去了。”
当她拎着包要走时,乌靖捉住她的手,许婉像是被火烫了般挣脱开,不知道为什么心情不大好,浑身像是长了刺一样,有点尖锐:“你干什么?”
“坐下,我还有事跟你说。”乌靖说,怕她硬要走,只得说,“跟轻歌有关。”
许婉悻悻的坐下来。
“轻歌最近怎么样?”乌靖问,“昨天我看到她的背影,好像又瘦了不少。”
“她能好到哪儿去?”许婉皱眉叹息着说,“孩子没了,又离婚,家里又出变故……”她不悦的看着他,愤愤不平的说:“说到底,都是那个渣男的错!”
乌靖将一张银行卡搁在桌上,推向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