宸跟朱首长是一个模子里印出来的,不光是外表,举手投足都特别的像。
朱首长听罢,倒略略的吃惊,“真有那么像?”
“我对今笙太熟了,我们从小一起长大,一个碗里吃饭,一张床上睡觉,”谷若秋略略的有些激动的说,“甚至,我连她身上哪儿长了一颗痣都记得清楚。”
“那……你记不记得我”朱首长凑近她耳边低声说,“……有没有长痣?”
呃!谷若秋脸红了,轻嗔他的不正经,“我跟你说正经的!”
朱首长握住她的手,说,“我哪里不正经了?”
谷若秋抿唇,皱皱眉。
见妻子大半夜不睡,跟他讨论一个离世多年,无关紧要的人时,朱首长有点吃味,搂着她,“睡了。”
灯关了,过了好一会儿,谷若秋自言自语低喃着,“应该不可能!”
“什么?”朱首长睡得迷迷糊糊的,问。
“没什么。”谷若秋微叹一声,“睡吧!”很快,枕边人传来均匀的呼吸声,可她却仍旧睡不着。
刚刚,她脑洞大开,竟然幻想,宋轻歌会不会是今笙的孩子?可很快,她自己便打消了这个念头,她记得,今笙去世时,才怀孕不到五个月,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