ICU里,医生也下达了好几次的病危通知书,也曾明确告知,她已在生命的倒数计时了,能康复的几率为零。
“若秋,别哭了,”谷永淳安慰妹妹,“嬷嬷走了,未尝不是一种解脱。”他每每看到老嬷嬷处于昏迷状态,要靠呼吸机来维持生命就觉得很难受。像嬷嬷这种状态,或许,死亡对她来说并不是件坏事。
就在工作人员将老嬷嬷收敛好,准备运往殡仪馆时,何舒云和谷心蕾赶到了。
“永淳……”何舒云眼底一红,扑扑的落泪了。
那谷心蕾,站在母亲身后,垂着眸,不说话。
谷永淳皱了皱眉,“心蕾。”
“嗯?”谷心蕾躲不过,只好慢吞吞的从何舒云身后出来。
谷永淳看她畏畏缩缩的样子眉皱得更紧了,冷声说:“你跟着那辆车去殡仪馆给嬷嬷守夜。”
“啊?”谷心蕾一听,吓得不轻,立刻反对,“我不去!”
“必须去!”谷永淳的语气,不容任何人拒绝。
“妈……”谷心蕾拉了拉何舒云,几乎要哭出来了。
何舒云拗不过,只得说,“永淳,心蕾还小……”
“没得商量!”谷永淳冷眼看着谷心蕾,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