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“永淳”两个字时,眼底溢着泪,呼吸渐窒,手微微颤抖着:是他的字,没错。
这画,是当时他们新房外的景致,他还记得吗?她心里酸涩难当,苦笑,她都不明白,明明过去这么多年了,她为什么还要执意让哈登拿幅画去让他题词。
没错,她,就是今笙。
哈贾迟疑之后说,“他看到你画上你的印鉴,还特意问了的。”
今笙唇畔苦笑,他还会记得她吗?
当她看着画上题的词“庭院深深深几许,杨柳堆烟,帘幕无重数”时,脸色微恙。眼底微微一酸。
这是《蝶恋花》里的词,新婚时,她坐在窗前读过这首词。当时,她指着窗外的拂柳,对埋头写字的他说:“三哥,咱们现在坐在这儿,跟这首词里的意境好像。”
他扔了毛笔,顺手就弹了她一个绷,微恼着:“像什么像?你知道这词的意思吗?”
她揉揉额头,生气不说话。
见她生气了,他低轻搂着她轻哄着,“这是写一个女人独守空闺,”他低头吻了吻她,“今笙,我怎么舍得让你一个人……”
……
想到曾经,她心微微收紧,疼得难受。他曾说过,不舍得她一个人,可他呢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