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若在此时传出离婚的消息,对他的前程来说,绝对是致命的打击。
谷永淳没有回头,对她的话,似乎充耳不闻,说:“除了大院的房子,其他所有财产都给你。”
“永淳!”何舒云很愤怒,他的话,听起来风清云淡,而那个女人一出现,对她来说,竟然是灭顶之灾。更甚,明知道离婚对他来说影响巨大,他宁愿放弃唾手可及的元首之位,也要和她离婚?她隐忍着怒火,“二十多年的夫妻,你怎么忍心说离就离。”
“夫妻?”谷永淳淡淡的说:“你应该清楚,这么多年,我们之间不过是空担了夫妻之名。”
想到犹如空壳的婚姻,书记夫人的头衔让她走到哪儿都让人尊敬,可他的冷漠,他的疏离,到底是让何舒云是意难平,质问道:“我到底做错了什么?你要这么对我?”
“都是我的错。”谷永淳微叹说,“夫妻这么多年,终是我亏欠你。”
他的态度,说明了一切。何舒云清楚的知道,他提离婚,绝对不会是开玩笑的,可她难道就此认命了吗?何舒云潸然泪下,“你怎么对我,我有埋怨过你吗?永淳,这么多年都过来了,你为什么偏偏要在这个时候提离婚?你就不能给我和心蕾一个完整的家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