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辰接电话的时候正在谷永淳办公室,这会儿,谷永淳正在写毛笔字,见是何舒云打来的电话,便示意江辰接听。
接完电话,江辰把手机搁在办公桌上,稍稍沉默后说,“书记,何教授请您给她回电话。心蕾的事,她很担心。”
谷永淳没说话,仍旧全神贯注的写字,一笔一捺苍劲有力。
江辰很了解他,知道他越是沉默不语,越说明事态的严重性,几经衡量之后,选择闭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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挂断电话,何舒云越想越担心,越想越害怕,为不让谷永淳疑心到她身上,于是她直接从医院开车到了最高行政中心,直奔他的办公室。
她不顾江辰的阻拦,推开门,看到他时,未开口时,眼泪扑扑扑的往下掉:“永淳……王鸣把心蕾抓走了。”
她哭着,貌似语无伦次,脉络却很清晰,“王鸣什么也不说……心蕾那么单纯……国安部抓她做什么?肯定是抓错了。”见他仍旧专注的写字,她扑到桌前,祈求道:“永淳,你去问问,这中间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啊?心蕾刚洗完胃,太虚弱了……”泪眼婆娑,将一颗慈母的心展露无疑。
谷永淳仍旧在写字,冷声说:“这事已经交由朱首长负责,我不方